这件小事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那个时候我对待父母的态度, 我很爱他们,也愿意为他们做一些事,但好像也就止于此了——我是说我并没有真的做些什么。
因为很多年不生活在一起,他们逐渐化为父母的符号,我会做一些子女该做的事请,比如逢年过节的红包,偶尔帮他们买票,或者送他们一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好东西」。
但 似乎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真实的个体去爱——他们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他们开心还是难过?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有些羞愧。今年夏天回家的时候,我留意到妈妈还穿着老式的内衣,有钢圈的那种,而且尺码也不是很合适。妈妈身材有些丰满,不太容易买到合适的内衣,她也一直不太在意这件事,习惯了忍受不舒适。
后来回到北京我去认真做了一些功课,给妈妈挑了一款适合她尺寸的、超级舒适的内衣,并打算承包了她以后的内衣需求。
在整个过程中,我意识到自己不再想着自己——做这件事是不是显得我孝顺,或者显得我厉害,而是全部在考虑妈妈的需求。
这份礼物妈妈很满意,我也很开心, 我对妈妈的爱终于落在地上了。
送爸爸礼物这件事,我剑走偏锋
想起在某个音频节目里,一个女新观众分享的故事。
她和家人去泰国旅游的时候,就住在芭提雅的附近,她十分想带父亲去那里看演出(尺度稍大一点的那种),可最后胆小没敢行动。回来之后后悔了好久,节目的主持人也认为没有带父亲去看真的很可惜。
如果是我的话,就算不好跟他一起去,也要花钱找别人带我爸去。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些看似拿不上台面的「小MAO病」和「恶趣味」, 而我为父亲做的事请就是,满足他看起来不那么健康的「低级趣味」——
◍ 买好烟
在我意识到几乎不可能让他戒烟之后,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让他买点相对好一点的烟,一定程度上减少对身体的损害。给他洗脑,买烟只买贵的,里面的杂质会相对少,也能从经济思路上限制他购买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