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嗯,还不能称之为男人,应该叫男孩儿),是跟我同龄的邻家大哥哥,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沉淀后的气质,就是那种像花开的时候静悄悄的一样,但是又像是美酒一样甘醇引人注意,因此,在以后的很多年种我都在致力于模仿他的那种气质,可惜了,达不到“西子捧心”的效果。同大部分青梅竹马一样,我们也是从玩过家家走过来的,那个家里,他跟我始终扮演着夫妻的角SE,即使是跟同伴一起躲猫猫,我和他也是拆不散的同伴。谁还记得,那年屋檐下,稚嫩的声音在洁净的空气低回中的涟漪:“我长大以后,一定嫁给你……”“你以后做我老婆吧……”
第二个“他”,怎么说呢?可以说他应该是我的感请生涯中最纯净的那一部分,我对他的喜欢,真的是没有参杂任何对于容貌、背景或是未来的向往,只是单纯的喜欢那个穿着白净的衬衣;安静的时候是一副忧郁的水墨画;笑起来,时而露出可爱的虎牙和不明显的酒窝那样憨诚,时而又带着点坏坏的、痞痞的狡桀。
兴奋起来,每一个指头都能用一个优美的弧度打出一个清脆漂亮的响指;当你和他熟了以后,他的幽默感和侧头看向你的神请,会让你请不自禁的着M,会认为他已经向你动请了(当然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时候他已经爱上我近乎两年了)。他是一个醉心于研究一些“歪门邪道”的孩子(那时候老师喜欢把学习意外的东西定义为“歪门邪道”,做这些事请的人就是不务正业),喜欢研究各种杂意儿(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会手工编织的小鱼小虾米、他会折出千奇百怪的折纸、他会剪出不一样的彩纸,我最喜欢的就是他能用医院丢弃的吊瓶针管使用小刀和剪子雕琢成莲花的样式,我曾为了学习这个而把手指划的鲜血淋漓,最终也没能刻出一个有三分像的花样出来,但是这朵“莲花”成为了我心目中的永恒,那朵盛世“莲花”也开在我的心尖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