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的电话声响起,是曦打来的。诗雨有种想哭的冲动。曦有一个月没联系她了。曦是诗雨十多年的初恋请人。诗雨好不容易在半年之前才找到他。
“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诗雨硬咽着。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略带低沉而又富有磁新的声音沁入诗雨的心田。也许就是这种声音让诗雨的心底里一直占有曦的位置。
“你知道我在哪儿吗?我在重庆沙坪坝。我要见你!”
曦总是那么霸道而又专横,而诗雨偏偏就喜欢他的那份专横和霸道。
重庆是诗雨工作的地方,可诗雨已经回老家了。她正和老公回家办房子过户手续。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要见到你,你老家离重庆不远的,原来我去过你的家,坐车一个小时就到了。你必须来,我是费尽周折丢下家中的事才出来的。”曦的声音向磁铁一样吸引着诗雨。
她的心里也挺想见他的。好多年未见。多想多想靠着曦的肩膀,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想。亦如当年一样,静静的看天上的星星。
诗雨第一次对老公撒了谎,说自己不舒服,让老公一人去办房子过户手续。老公满脸疑或,好端端的,接个电话咋就不舒服了呢?但老公对诗雨的话言听计从。便不再说啥,独自离开了。
诗雨支走老公,迅速走进了理发店洗头,洗发水最便宜的十五块,中等的三十,最高的五十。家里自己洗头才一块钱一包的洗头水。好贵呀。诗雨狠了狠心,洗了个三十块钱的头。小妹跟她边洗边聊,问起她常在哪儿洗头。小妹把她看着有钱人了。诗雨让理发师给剪了个一次新的卷发。回家披上去年过年买的咖啡SE的披肩。里面衬了一件低领的黄SEMAO衣。照照镜子,感觉比以前经神了许多。这么多年诗雨从没好好打扮过自己。
诗雨拿着包走向车站,并且拨通曦的电话:“我马上坐车去龙头寺。一个钟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