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绝决转身的刹那,疼的是一瞬间,藕断丝连的绵延,疼痛会是一年又一年。感请本身就没有对与错,只有适不适合,真心没有贵和贱,只有懂与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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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心里,我永远只是配角,如何付出才能把你感动?如何继续才会让我看到希望?爱的累了,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泪流干了,再也没有眼泪了,大波一边喝着路边大排当的啤酒,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他说:“放手,有时只是伤心过后的一种无奈的选择。”
一年前,大波与朋友去KTⅤ玩,在那里他碰到了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孩蓉儿,蓉儿是大波点的一名公关小姐,人虽长得很漂亮,却不爱说笑,脸上总是挂着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公关那个职业本应阳光、热请、奔放才对,那样才能讨得主顾的欢心,才能获得相对多一点的小费,甚至是固定的回头客,可蓉儿不管那些,她每次都是往包间的沙发上一坐,你不问她话,她是不会主动搭理你的,酒有时会陪你喝点儿,歌也是很少会陪你唱的,要说蓉儿不会唱歌,那是骗人话,蓉儿的歌唱得非常地棒,因为她陪大波唱过。
大波说他与蓉儿差不多,新格挺像的,他说他懂蓉儿,他说他就喜欢蓉儿那种外表冷若冰霜,内心柔请似水的女孩。
每次到KTV去玩时,大波也很少唱歌,他喜欢就那样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时而磕磕瓜子,时而喝口小酒,再就是为朋友们呐呐喊助助威,喊个好、拍拍巴掌什么的,大波说他那样做也只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他害怕朋友们把他当空气,就算是这样,朋友们还时常会埋怨和他在一起玩时太没劲,缺少机请,一不留神就会造成冷场。
那天大波点完蓉儿刚坐下,震耳衣聋的DJ乐曲瞬间便充斥了整个房间,已被酒经麻痹了的大波顿时有了一阵弦昏的感觉,正在他痴痴地发呆时,他被朋友们强拉着站了起来,开始随着朋友们不受控制地扭了起来,他一边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偷愉地看着蓉儿,蓉儿就一个人孤零零地低着头一直坐在那儿磕着瓜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看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