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的老家离大波这儿挺远的,有近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大波说等他休班时,他会到蓉儿的老家去看望她和乃乃的,但不知怎地,蓉儿却婉言拒绝了,她说她现在还不想让乃乃知道她谈恋爱的事。
离开蓉儿的日子很难熬,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蓉儿的老家在山区,电话信号还不好,打十次电话,能有一次打通就谢天谢地了,甚本上每次都是告知不在服务区。
无聊郁闷时,大波会找上一两朋友一起出去喝点小酒,以排解心中的相思之苦。周末的一天,大波闲得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又搁喽了两个铁哥们,让他们陪着自己到开发区去散散心,听说那里刚开了家全羊馆挺好的。
在他们酒过三巡时,从他们身边走过了一对男女,相互挽着胳膊,显得很亲密,男的大约五十来岁,女的二十多岁,像是一对父女,此时的大波正好背对着他们,没看见正面,可坐在对面的铁哥们却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那个铁哥们本来笑容满面的表请一下子僵住了,他用手捅了一下大波,问道:“你看没看见刚才过去的那个女的是谁?”
“没有啊,我管她是谁呢?”大波不屑地回道。
“是蓉儿。”
“放批,你喝多了,蓉儿回老家了,你忽悠我啊?”
“不信你过去看看?”朋友音沉着一张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正巧这时,那名女孩回过头向这边望过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波的心咔嚓一声,碎了。
大波三步并作二步地走上前去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会又和你的老师凑在了一起?”
蓉儿怔怔地望着他,无语。
憋屈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大波的眼眶内奔涌而出,他没有再问,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祝你幸福!”
绝决转身的刹那,疼的是一瞬间,藕断丝连的绵延,疼痛会是一年又一年。
感请本身就没有对与错,只有适不适合,真心没有贵和贱,只有懂与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