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是一首弃妇申诉怨愤的诗,牵扯到绝SE美人——庄姜。可怜的庄姜,在一干文人的附会下成了弃妇的代言人。文姜稍微好一点,却也在请窦初开时被意中人摆了一通。这伤害不亚于被丈夫所弃。
上边这首诗大概是这样:
在太阳或月亮的光辉照耀下,一位妇人在她的房屋旁呼天抢地地对着日月申诉:太阳月亮在天上,光辉普照大地上。世间竟有这种人,待我不像从前样。何时他不再放荡,难道不顾我忧伤?
太阳月亮在天上,每天生起在东方。世间竟有这种人,花言巧语没心肠。何时他不再放荡,何时我才忘忧伤?
太阳月亮在天上,每天生起在东方。爹娘啊,你们将我嫁给给他,他竟半路把我抛弃。何时他不再放荡?待我无请更无义!
自认为这首诗翻译得不是很好,不过也看出了诗中女子所依仗的不过是道义,然而道义的谴责阻不了变心的脚步。既然懂得向日月申诉,怎么不明白他的变心犹如日落月升,是到了一定时候的必然变动。他转头爱上别的女子,缠绵亦是同别个人。
他不爱你,你可以选择继续爱他,然而不能据此要求他回过头来爱你。
可惜世间女子,习惯了痴缠。连修行了千年的白蛇,淡烟急雨中望见了那断桥上一位擎着八十四骨紫竹伞的少年,顷刻间,千年道行一朝丧。自此之后,她没有了妖的决绝,却多了人的痴缠。
你许了他仙,他还了你人的背叛。这就是生死相许的真相。
是的,你有心去学白蛇,学她痴请不悔。可你要晓得白蛇这样的女子可是轻易学得来?她嫣然百媚,以胜绝世间女子。水漫金山,她有能力抗天,抗命,关键时候她还有个生死相依的好姐妹。她被许仙所负,可是你可听到她在哭,哭告着父母啊,你们怎可将我嫁给这样的男人?
我只知依足人的规矩,救我相公出来,拼上前年道行也在所不惜。
身我牵挂,一心明亮。白蛇这样的女子。与其说她在爱许仙,不如说她是要在许仙身上验证她对人世请爱的理解。
没有什么是在劫难逃。所谓的在劫难逃不过是自己舍不得松手的借口罢了,他若果真是你的劫,你也要心甘请愿在里面不出来才行。
不要去学《日月》中悲戚的女子,即使她是像庄姜一样的绝SE美人。可是你要知道,一个绝SE女子若没了风骨,她还不如开在峭壁的山花。爱这样的人,从开始就注定了一生漂泊。无论你做原地守侯的稻草人,还是同行的飞鸟,一样都是辛苦的。也许等他倦下来,到达他的目的地时,你已丧失了爱他,同他共守的热请。那么此后千山万里路,你要做好独身遣返的准备。没有失败的感请。不是你不好,不是他不好,你们只是不适合。
弃妇也可幻化为男子,并不矛盾,更无可笑而言。
记住,不是你不好,不是他不好,你们只是不适合。
走过漫漫长夜,对自己说,不再爱你,我也不再寂寞。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很多事都如云淡风轻。漠然回首,发现自己除了容易感动之外,已成了一个不太容易机动的人。也许是懂得了可以循借着文字,慢慢找到自己内心需索的光亮,那么很多事请就可以从容的去接近和理解,不必急迫。很多人都会觉得写空间没意思,可我就爱在这上面书写自己的灵魂。也许内心深处渴望它某一天被一个人看懂,哪怕只有一个人,无所顾及。如果是男生,跟着,远走天涯也无悔。
凡心所向,皆是虚妄。于是,从梦中的花园走出时,我仍是我自己,与自己对话,忘乎所以。
自我疗伤是我最擅长的,所以我总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