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户前的两人,目睹了这一幕,时琛道:“他吐血了,看来伤得不轻。”
另一个人语气毫无波澜地回:“他伤得再重,也比不上我家的三条人命。”
顿了顿,她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加上我是四条,我全家都是死在他的手里。”
时琛一时无言,那人看了他一眼,道:“你其实不用跟他说那么多。”
“总该让他知道,他有多对不起你。”时琛转而又问,“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那人从窗户前转身,远离了逆光处,面容也逐渐清晰,正是‘死去’的白素素。
“我捅了他一刀,他没有死,是他命大,傅夫人找人在监狱里弄死我,我没有死,也是我命大,既然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再多的恩怨我也不想追究了。时琛,我想离开榕城,到一个他找不到的我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斗不过傅家,报仇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也不想再跟傅慎行有任何牵扯,当初捅他那一刀之前,她就想好一切恩怨在这一刀里一起勾销,他没死既然是天意,她何必跟天过不去?
白素素莫了莫自己的腹部,况且,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