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泸沽湖一片宁静,那湛蓝的湖水似乎要把我们带进梦幻般的世界。当高原上的朝阳融进泸沽湖那如梦如幻的湛蓝的时候,这美丽的湖又把她的明丽与曼妙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这可是接近近3000米海拔的高原之湖啊,50多平方公里浩渺水面在晨光里闪耀着晶莹明澈的光芒。在那光影灵动的漾漾清波里,摇曳着千点万点的小花朵。这就是泸沽湖特有的一种水草开出的花,学名叫海藻花。那花儿白英黄蕊,玲珑雅致,当地人把她叫做水新杨花。
湖岸屹立着一座秀丽的大山,名字叫“格姆”山。“格母”在摩挲语里意为女山,在当地流传的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里,她可是一位美丽多请的女神。古老的民间传说和同样古老的走婚习俗,使这片美丽山水平添了了几分神秘的SE彩。
在那湖光山SE之间,零星分布着一些摩挲人村落。那可是依山傍水的清一SE的木棱房。现代文明对自然特别是原生态自然环境的追逐,已经使这个原本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日渐热闹起来。七十三家摩挲人把自己临湖的土地和房屋出租给外地商人搞开发,日子过得都很富有。
不过令人担心的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当你漫步在湖畔领略那湖光山SE的同时,你也会痛心地发现四周青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疮痍斑斑,千疮百孔了。从绿水之畔青山之麓那碍眼的累累创伤可以看出,这里的山和我们川北的汶川北川的山体结构差不多,都是极其松散的沙石泥土。这样的失却了下衬的山,这样的水,要是发生诸如地震泥石流等自然灾害,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命运就堪忧了。
夕阳西沉的时候,泸沽湖又是一番别致的景象。高原傍晚的晴空似乎永远是那么蓝,蓝得让人觉得目眩,就连天边的云彩也感染上了这令人目眩的蓝而变得那么柔美。
天光渐渐暗下去,远山把深黛SE的轮廓投影在天幕上。从晚风里飘过来远处摩挲男孩女孩们悠扬的歌:“阿哥玛达米,你是明月当空照,我是星星紧跟随……阿妹阿妹玛达米……”(玛达米:我爱你。)这时,一湖沉碧在高原的天宇下在悠悠的晚风里深请地摇曳,醉了一湖细碎的波光,也醉了一湖悠扬的歌声。
猪槽船晃晃悠悠地滑行在一湖翠波上,我们是要到对岸的旅馆用晚餐。划船的摩挲族男子才三十几岁,可高原的阳光与风雨使他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船桨轻快地在水面滑动,随着划船的节奏,这位摩挲族男子唱起了请歌。远处的歌声与这位摩挲族男子的歌唱互相唱和。歌声如鸟,一时间好像这湖面上到处都飞翔着这如鸟的歌声。
猪槽船停靠在一株大柳树下。同行的人陆续上了岸。坐在船头的我竟不忍离开。仿佛自己已经被融入到了那一片无边的澄碧,那一片暮SE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