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让爹妈在家看好门就行了,年轻人双双出门挣钱供学娃子,给老人寄生活费就行了哈,况且老人还不老呢。偏偏正是天高任鸟飞的好时候,这么些年就是二个小冤家把我绑在家里了。光听山秋回来说城市里的女人个个漂亮地让人心疼,那些长腿天天在眼前晃着,那个光滑呀,模样一水溜儿的水灵,养眼的很。这个挨刀的,说起来眼睛放光,不害臊。不定有故事了呢,再不跟着去,说不定跟哪个高个儿姑娘飞了,哭都没眼泪水。秀女子一点也不怕城里那些妖经,因为她也漂亮。到时买几身好衣服一打扮,谁比谁更惹人待见(好看),还不一定。谁不会冬天也会穿个裙子呀,还不是打底裤惹的事儿嘛。这腰身穿个裙子还不是让村里的姑娘眼红生气呀,谁怕谁呀。越想越美,不由得哼起歌: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
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
多少个日夜想你泪儿流.....
“哟哟,唱的这么动请,想谁呀?”山秋进屋随手拿起一个才出锅的豆腐包子说。话没说完,山秋的手象让野蜂咬了样,右手丢包子左手接,还边接边吹气“不说一下,烫死我了”!
看着像耍猴把戏的山秋,秀女子咯咯咯笑弯了腰,手上切豆腐的菜刀也拿不稳,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吓的猫儿唰一声不见了影子,这个没胆量的家伙倒是跑的快。那刀差点儿落到麻狗的尾巴上,狗也没那么急,但这时最好离开这二个疯子最妙。狗儿还是有修养的,毕竟前些年跟着虎子跑过大山这个宽阔的世界。跑到门外才一使劲儿把MAO耸立起奋力一抖,那灰尘全在屋外飞扬。前腿并排向后一座,伸了个长长地懒腰。
看见猫又跳到挂衣服的竹竿上练猫步,气恼的麻狗一溜烟跑向大弯里,山秋说今晚上找大弯里的简娃子来喝酒呢,还不如现在就去他家守候,到时山秋还不看在眼中,不学那猫练猫步学轻功,秀给谁看呢,切。
想想也许山秋会对着猫吼叫不定呢,想想这麻狗倒是跑起来,仿佛又回到当年追野兔的年代。尾巴一卷放在批股上,象一股风消失在夕阳落叶铺满小路上。山路上落叶身上画满了旁边树的影子,分明看见一只野兔捧着个松果不停地咬着,狗儿飞身而过,它只是一呆,继续啃着,只是竖起的一双耳朵来回扫描。没了猎狗好斗的日子,都在过着自己喜爱的生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