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相见大约在冬季吗?
他说:白云和流水,我们就像两道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只能相互欣赏,相互对望。
日复日,年复年,她在他的倾谈里读的诗词文章越来愈多了,看仓央嘉措,读王臣、周国平,听昆曲看戏剧,所有的一切仿佛在他的熏陶下,她看到的中国古典艺术越来越广,同时他赋予她的爱请颜SE愈来愈美丽,他说你是我的佛,我的女神,心中的白月光。
可殊不知,心爱的人儿啊,他越这般说,她便越来越害怕,她何曾有这般美好,生既没有美丽容貌,又没有惊园才华,如何又会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子。
她愈发感到彼此之间仿佛愈来愈远了,仿佛他也把她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了,那是一种令人感到悲哀的事请,她深刻的明白,他是否已经把她当成了一种永远触不到的存在了,她并不是月光啊,她也渴望,是那朵有人来摘的花。
三年夏,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了。
她只言祝福,只是慢慢地变的越来越忧愁,眉眼间的忧伤愈来愈浓,字语言间仿佛再不似从前的清澈,他依旧如往和她倾谈心事,他说你就像一个“幽”字,宁静又忧伤的幽兰花。
她听闻,笑又落泪。
后来他们分开了。她依旧是他的红颜。只是渐渐的彼此间交谈少了。
四年冬,她终于有勇气想和他说,她的心意。
那日,他说,我初八结婚了呢。
她怔住了,然后说:恭喜你......
后来。彼此之间甚少联系了,他告诉她,他删掉了和她的全部记录。仿佛从那一刻起,她已经真正明白,他已经离开了,永远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