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震,心里突然想大喊:“老天,她一点也不傻,一个能记住恋人五十二年的人,比谁都活得清楚,比谁都拥有幸福的权力。可是五十二年来,所有人都把她当作了“傻子”,在她眼里,我们才是真正的傻子。”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继续问:“您怎么认识连长的?”
尘封了的记忆一下打开了闸门,情感一泄而出,她完完全全投入到这场令她一生都无悔的爱情里。
“那时候,他们部队到俺们村来拉练,就住在俺家。俺十九岁,他二十一岁,他白天给俺家跳水,扫院子。俺就给同志们缝缝补补。他喜欢俺,俺喜欢他,他说,他喜欢俺的大长辫子,俺就一辈子为他留着,哪个也不许碰。”
那为什么没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