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时,发现几个人围在净缘的床铺边。
“怎么了?”我问。
“净缘下午见了她爸爸以后,就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对于几乎24小时都活泼异常的净缘而言,此种情况实在不正常!
“怎么了?”我们问:“是摔的伤还疼么?我们给你上药?”
终于掀开被子的她,哭着告诉我们,她不能下山去了,确切说,她爸爸应该是正式给她下达了这样一个命令。她爸爸说,从上个月开始,弟弟的运气就非常地不好,怪事连连。先是会考没有通过,接着在体育课上摔伤了脖子,现在连补考也不能参加。
净缘哭着说:“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不该想着外边的花花世界,不该想着自己出去之后的美好生活!18岁生日还没过呢!定是我提前想着其他的东西,老天开始惩罚我和我弟了!定是我最近逮着你们跟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好好地为弟弟诵经,佛祖生气了!我对不起我弟弟!我对不起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