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玉背对着艺霖。望着镜子里失去长发的自己,整齐的发丝才到耳垂下0.5厘米左右。这种长度,又不能扎起来,又不能算短发,可是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剪了,因为自己的泪已经不争气地飙出来了。
‘再见...艺霖....’静玉拼命掩饰自己的抽泣声,向家跑去。
现在的女人真奇怪,艺霖拿着辫子呆呆地站在,还把我的镜子拿走了。
静玉以自身最大速度跑了回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已经习惯了。静玉瘫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
父母在国外经营着大公司,每个月总会寄些钱回来。也会定期找人过来做卫生。可是,自己总是一个人留在家里。有多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躲在床上瑟瑟发抖,却无能为力。
只好依靠自己的长发,是可以包裹起自己使有安全感的东西。
可是,这也被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