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说说哪里了。2008年5月12日14点28分,记得我们是14点开始上课,那天下午上的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杜老师的《舆论学》。桌子怎么晃的,我以为是鑫摇了一下 ,还发愣呢,怎么教室的灯管也在晃,谁喊了一声“……”,同学们都慌了,开始往外跑。那天,我是披着头发的,浅蓝色T恤、白色半裤、红色凉鞋。同学们已经向外走了,我的座位在靠门的第二排,在慌张中还是想把自己的东西都拿上。粉红色大水杯(很喜爱)、P4(用来课间听音乐)、书、笔记本统统都往书袋里塞,上大学几年一直都习惯于拎个书袋跑。教室在二楼,是203吧,楼梯上摩肩接踵,终于站在了校园里,松了一口气。大家都在迷顿地议论着。应该是二十几分钟后校长在广播上喊话,告知什么什么,我们回到了教室,在网上看到什么怎么了。之后的几天精神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都不敢睡觉,宿舍在7楼,716(一生会记得的数字)。虽然已是五月份,但晚上还是很冷,在操场里我们姐妹紧紧围在一起,或蹲或坐,其间还买零食一块儿吃,终于过了一两个小时,没有什么动静,就回去睡觉了。那个晚上在校园的插卡话机上给家里还有在西安的哥哥打电话,让他们都不要疏忽。(hair43.com)
在这期间,我去过娟学校。106-3-小面的,乘车路线应该是这样。到学校后给她打电话,她好像是在从西站往回走的路上,我就坐在校园里的树荫下看报纸,《南方周末》上一个个关于……的故事。在她跟前,我总是可以无拘无束。那时我还没有手机,坐在她上铺的床上抱着她的手机玩个不停。还记得那次在银滩大桥附近跑时,路上凸出来的一疙瘩把我绊倒了,手、胳膊肘、膝盖都破了,半裤上也破了个洞,丫、小云把我领到师大附近的药铺包扎了一下,小云回了学校,我去了丫的宿舍。丫帮我洗了衣服,那天晚上陪丫去上网,她要查什么资料,我们上了通宵,第二天早晨从网吧出来时脚肿胀得难受,回宿舍我稍躺了一下,起来又去了娟那里。星期一早晨应该有课,我没回去上,一直到中午娟陪我回到了学校,我们在兰益村那里吃了砂锅吧。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和纱布这东东有缘。现在胳膊那儿还留着一点皱巴巴的印记。这是成长的印记,应该不排斥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