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能进入心目中的重点高中应与过分地注重外表与交际有一定的关系,我昏睡了一个暑假之后,终于痛下决心将披肩的柔发剪去。我上了一个二流高中后,不再为自己的头发分心。后来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当我失意时,就拿头发开刀,或者当我下定决心做某事后,我就会削发言志,让自己记得自己的某个目的。我在反反复复的蜕变中成长自己,头发伴着成长的烦恼以长短不一的面貌呈现。可是没有一次是高兴地走进理发店的,也从来没有一次是高兴地走出来。随着发梢落地,一些少年时坚持着的眷恋,一些纠缠在心中无法实现的理想,就被干干脆脆地放弃,然后开始新一轮的等待与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