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我心情总是像灰沉沉的天一样,没有晴天,没有细雨,有的只是昏沉沉,但我依然还是很乖巧地听着爸妈的话。
在一张窄小的书桌上,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房间外面死一般得安静,作业本上的字迹清秀而幼稚,课本上的作业题一道道变得陌生起来。我弱小的身躯伏在书桌上,映衬出灯光的散漫。我一道又一道地计算着这些题目,习惯而复杂与艰难。
“婉儿,你看,妈妈今天给你买什么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从我背后袭入我的耳中,我瞬间被惊吓住了,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婉儿,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她慌忙地丢下手中的东西,凑到我面前,俯下身子,用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而我警惕地躲开她的手。
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一向是生疏的,毫无默契的。她慢慢直起身体,坐在我的旁边,而我的眼睛余光扫视到她在注视着我,我不敢看她,于是装模作样地在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