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双手相握,十指穿插,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微笑地看着我,“今后我还要延续考大学,念企管系,然后开一家美发公司,就叫哲风怎么样?”
“当然好呀!然而,企管很难的,你行吗?”我搂住他的手臂问道。
“你疑惑我的能耐吗?”她笑笑道。
“当然不会喽,对了,过两天我即将开学了,因而……也许会很罕见面。”我绝望地说。
“对哦!我想起来了,你还是一个孩子……我怎么能忘了呢?真是该死!”听着他的语气,有懊悔,有自责,有缺憾,有坚定。
“怎么了?”我关怀地问道。
“没什么,那……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说罢,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拨了拨我的发丝。
第二天,我来临理发店找他,然而,却不曾见到他,只记得在那里职业的一个姐姐很刁难的递给了我一封信,告知我他连夜离去了。
我忍住了泪水,对她说了一声没牵涉,就飞跑了出去,直到这时我才真实的清楚,为什么说女人的身子是用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