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抽刀断水(上)
夜,憩净,万籁无声。
下弦月透过窗外影,洒入室中。
迷人的春夜醉眠着春梦,暗光中的一对情人赤肤相拥,感受着春的适宜。白峻拥着怀中的美人,胴肤酥胸,几度热吻,几赴巫山,似乎天地的一切与这对恋人和谐共枕。白峻爱闻韩洁口中呼出的气,那种男人们没有的并不香甜的气,只要沉寂下来,静静吸入鼻腔,就会映射进大脑,产生惊簌般的化学反映,下身就会顶起。
“还想要啊,都四次了,你不累啊?”韩洁嗲道。
“嗯,闻到你的气味,我就想要,不过,真的很累了,我们睡一会吧!”白峻一手搭在韩洁的纤腰上,沉沉就要睡去。
韩洁手推了下白峻,“峻,问你个事?磊磊和我说,你那个不行,怎么回事?交待!”
不知咋的,过去提起韩磊的事心里就紧张,现在一下提起她,心里还真有些内愧。也许就是因为和韩磊几次性起而不成,形成恶性循环,现在和韩洁做爱,性致高昂的象一头公牛,男人的自信一下找了回来,一种自得由心底而生。
“你看我有事吗?”白峻反问。
“当然没事,你壮的如牛,我要好好谢你呢。”韩洁眉头一紧,随口“唉”了一声,接着说:“其实我今天来的时候真是伤透了心,你发现磊磊没有?她有了。”
“有什么了?”白峻问道。(暗表,白峻那时年轻,在性问题上典型一个大傻帽,比傻根还傻)
“当然是怀上孩子了,我一开始还怪你呢,没结婚干那事也不带个套,这样传出去多不好。谁知后来一问,才知不是和你,是和刘海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干的,真把我气疯了。我和刘海大闹了一场,但不敢大声骂,怕街坊四邻听到,一方是我的妹妹,一方是我的男人,丢死人了。”韩洁边说,边抹着泪,我手边没有纸巾,抓起枕巾给可怜的韩洁擦泪,不知该怎样回答。
韩洁继续道:“我和刘海结婚四年,女儿冰冰都三岁了,刘海人老实,也很爱我,这我知道。可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和小姨子做这事?我也问了磊磊,她和我说,都怪白峻,他是个废物,每次剃完BOB她都特想要,可他总是半途而废,所以在我晚上值班的时候,他俩好上了,也是一时心切,连避孕套也没带就做爱了。唉,都是BOB惹的祸,回想我给你刮脸那次,看你那起来,我都受不了了,很想和你干的!唉,真丢人哪!我责问刘海,这事怎么交待?谁知刘海这家伙倒想得开,说‘反正白峻那小子的家伙也不管事,磊磊和白峻该结婚还结婚,让磊磊再给我生个儿子,都一家人,儿女双全,你看行不?’我一听火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一人想占有我们姐儿俩,死了这条心吧!’。我一时气急,就跑你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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