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平时给人的感觉很平板、单薄,皮肤稍有一点黑,可是今天看起来却柔美、洁净,性感非常,光光的头皮白嫩异常,光泽细腻,和黑色的睡衣相得益彰,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媚惑迷人的气质。和我认识了十几年的那个杨平完全不是一个人,我一直没说话,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太我震惊了,我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头发是女人美丽的重要组成部分的观念,被眼前这个没有头发,脑袋光秃秃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的另类美丽击的肢离破碎。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我见过她所有的装束和打扮,包括她做新娘的时候,都没的今天的她这样美丽迷人。她抬起胳臂,双手缓缓的摸着自己光亮的头,光着脚,轻轻的扭动着细腰走过来,用一根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妖媚的说:“美女,你看够了吗?”她这个动作既有女性的妖娆又带有男性的轻佻,我笑着一下把她的手打到一边,把她推到另一个沙发上说:“不错, 不过你的五官太淡了,你应该再
化妆一下,这样会更娇艳。”“就是就是”她马上开始翻我的背包,(她平时是从不
化妆,所以她没有彩妆的)找到我的化妆包后就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开始在自己脸上涂脂抹粉,我跟着她到卧室,斜*在床上一边看她拿自己的脸当调色板,一边抗议:“你少点抹,我这兰寇的眼影好贵的,你这一次抹的够我用半年的了”。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脸抹的越来越惨不忍睹,我忍不住站起来,给她修改。我一边用粉扑擦掉她涂的太红的胭脂,一边说:“你臭美什么呀,不就剃个光头吗,向这样的光头女人那个尼姑庵不是一大群呀。”她翻我一个白眼说:“那能一样吗?尼姑剃光头是为了去掉美丽,去掉性别感,我剃光头可是为了好看,不是为了难看。再说你没听说过,十个尼姑九个俏,还有一个把命要吗?”“什么?要什么命呀”?我的脑子一下没有转过来,“装什么呀,装的和小姑娘一样,当然是要男人的命”。我啪的在她光秃秃的脑袋上打了一下,又摸着她光滑的头顶说:“怪不得要剃光头,原来你是想当个要男人命的俏尼姑呀。”她缩着脖子躲开我的手,说“别摸了,别摸了,成你的玩具了。想摸自己剃光自摸吧。”我一只手摁着她一只又在她的光头上摸起来,嘴里还说着:“你这个俏尼姑,和尚摸得我怎么就摸不得。这么光滑还是我的劳动果实呢。”“去去去,我长了三十多年怎么成了你的果实了。”杨平把我推开,拿起一支眉笔叼着,模仿女特务抽烟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怎么说和尚也是男人呀,你又不是男人,摸我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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