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长发小插曲之二——为妈妈梳头

那是1991年的夏天，我一个人到成都开会。青岛没有到成都的直达车，我就先到了西安，大学同学张君到车站来接我，然后一起去他家吃了顿晚饭。第二天他陪着我游览了古都西安的名胜古迹，看了碑林、大小雁塔、古城墙、秦始皇兵马俑等。第三日我乘车去了成都。

成都给我的印象真的很不错。当火车快到成都时，放眼向窗外望去，只见铁路两旁栽种着一排排芙蓉花（成都也叫蓉城，可能是因芙蓉花而得名。福州也叫榕城，是因遍及城内的榕树而得名。那榕树总让我油然而生一种思古幽情），芙蓉花，花朵艳丽，热情似火，好像热情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游客。成都城市十分干净卫生，道路宽敞，交通有序，城市大而不乱，人多而不闹。成都的女孩清秀白净。在成都待的五、六天时间里，也看到不少长发女。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看到马路上有一位姑娘，骑着自行车，穿着一身浅色衣裙，梳着一条长至臀部、黑亮的大辫子，头上戴了一顶漂亮的草帽，相貌也很清秀，她不紧不忙的骑着自行车，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在去青城山的路上，又看到了好几位长发女。在山顶上遇到两位，一个长发超过了臀部，另一个扎着辫子，而且是打着折的，放开后一定过了臀部，我想如果披散开恐怕要到大腿弯。在下山的路上，看到一个小姑娘，年龄有十四五岁，年龄虽小，可是辫子却好长，已经够到膝盖了，10多年过去了，不知现在她的长发是否还没有剪，如果没剪的话，想必会超过两米。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少妇，大辫子及大腿，走起路来，长辫轻摆，煞是好看！长发到腰部的就更多了。以前我也去过不少地方，但是从来没有在一天时间里看到这么多长发女，真是大饱了眼福！莫非成都的女性较之其他地区更喜欢留长发？抑或纯属偶然，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三峡工程要开工了，此前我从未去过三峡，这次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和几个开会的朋友商量了一下，我们一道去了重庆，直奔三峡。正值7、8月份，重庆好热，不愧是西南火炉。白天有一种中暑的感觉，晚上热的睡不着觉。幸好只待一天，不然够我们受的。

上了船就好多了。乘着江轮，听着《长江之歌》，饱览了三峡奇丽的风光。我还记得香溪——长江的一条支流，站在船上看，长江的水是黄的，而香溪的水是绿的，相传香溪是王昭君经常洗浴梳妆的地方，说到梳妆就不能不提提“小女孩为妈妈梳头”的事。这事发生在由重庆－－武汉的船上，我们船舱里住着十几个人，其中有一对母女，母亲有30多岁，小女孩大概8、9岁的样子。我睡上铺，早上醒来后，我懒得下床，就趴在床上向四周看着。那对母女早早就起床了，此时妈妈坐在床上整理着衣物，小女孩坐在妈妈背后，拆开了妈妈的辫子。妈妈留了两条长辫子，到腰部吧。能看出来，小女孩十分喜欢妈妈的长辫子，一会儿拉一下，一会儿摸两下，这会儿又开始给妈妈梳起辫子来了。随着两只小手的扭动，妈妈的辫子被拆散了，一头黑发罩在了妈妈的背上，小女孩看起来还挺在行，她拿着梳子先将妈妈的头发梳通，然后再把头发劈成两半，开始给头发分股.....再看妈妈那边，连问都不问，任凭女儿摆弄她的长发。女儿给妈妈编辫子，这我倒要好好看看。小女孩动作尽管略显笨拙，但是能看出来，很用心。两条辫子编好了，她拿在手里比较了一下，好像看出什么问题，（潜台词）“呀，编得不一样长！不要紧！再来一遍。”小女孩拆开了一条编好的辫子，重新编起来，好像她知道我没看够似的。不一会，编好了，嗯，这次还挺满意，该干什么了？小女孩真闲不住，又开始拿着辫子，左一扭，右一扭，给妈妈盘起了辫子，不过辫子盘的可不怎么样，看来她真是闲着没事干了！看到这一幕小女孩给妈妈梳头编辫子的情景，我觉得很有趣，过后一想起来就觉得挺有意思，我只看过妈妈给女儿梳头，从来没看过女儿给妈妈梳头。你看过吗？

现在的电影里互相梳头的镜头不多，其实互相梳头（夫妻之间，母女之间，恋人之间等等）是很好的情感沟通的方式，当然还有洗头，想当年在“百年润发”广告中，周润发为广告中的女主角洗发，真的让人羡慕、感动，我想当时一定有不少姑娘希望那个女主角就是自己，而又有多少男士羡慕周润发啊！（你瞧人家这名字起的，润发，不“发”才怪呢。）不知大家洗没洗过长长的头发，当长发在水中充分浸湿透，然后慢慢的从水中拎起，轻轻地摝去长发上光滑的水珠，再放入水中，同样拎起，在水的充分滋润下，长发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柔美，水珠在缓缓地滑落，听着那清脆的水声，摝着那顺滑的长发，那种感觉真是没说的，水滑，真有那种感觉，女人是水做的，长发与水的结合会带给你一种崭新奇异的感受，很美，很爽，很柔，很润，很滑，做了第一次，你还会再尝试一次，或许你会上瘾的，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很好，我这笨拙之笔又怎能形容得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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