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一下没有转过来,“装什么呀,装的和小姑娘一样,当然是要男人的命”。我啪的在她光秃秃的脑袋上打了一下,又摸着她光滑的头顶说:“怪不得要剃光头,原来你是想当个要男人命的俏尼姑呀。”她缩着脖子躲开我的手,说“别摸了,别摸了,成你的玩具了。想摸自己剃光自摸吧。”我一只手摁着她一只又在她的光头上摸起来,嘴里还说着:“你这个俏尼姑,和尚摸得我怎么就摸不得。这么光滑还是我的劳动果实呢。”“去去去,我长了三十多年怎么成了你的果实了。”杨平把我推开,拿起一支眉笔叼着,模仿女特务抽烟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怎么说和尚也是男人呀,你又不是男人,摸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