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推到另一个沙发上说:“不错,不过你的五官太淡了,你应该再化妆一下,这样会更娇艳。”“就是就是”她马上开始翻我的背包,(她平时是从不化妆,所以她没有彩妆的)找到我的化妆包后就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开始在自己脸上涂脂抹粉,我跟着她到卧室,斜*在床上一边看她拿自己的脸当调色板,一边抗议:“你少点抹,我这兰寇的眼影好贵的,你这一次抹的够我用半年的了”。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脸抹的越来越惨不忍睹,我忍不住站起来,给她修改。我一边用粉扑擦掉她涂的太红的胭脂,一边说:“你臭美什么呀,不就剃个光头吗,向这样的光头女人那个尼姑庵不是一大群呀。”她翻我一个白眼说:“那能一样吗?尼姑剃光头是为了去掉美丽,去掉性别感,我剃光头可是为了好看,不是为了难看。再说你没听说过,十个尼姑九个俏,还有一个把命要吗?”“什么?要什么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