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皖西日报 韦牧牛
姥姥举起的巴掌,
微微皱起的眉头,
还有瞪大了的眼睛,
是我孩童时最深刻的记忆。
玩火玩电,
下河游泳时,
会重重拍打我的批股,
让我铭记是非。
淘气调皮,
父亲要揍我时,
会将我和父亲分开,
让我避免皮肉之苦。
当我外出闯荡回到家时,
会轻轻落在我的身上:
“小东西这么久不回来看我,打你!”
我对这巴掌既害怕又依赖。
如今很多年没有挨过巴掌了,
也再挨不到姥姥的巴掌了,
可我依旧很想再挨那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