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去新疆,那里,想象中的一片沙漠。不知道从哪年开始喜欢沙漠,也许从看《沙哈拉的故事》开始,心中就弥漫着滚滚红尘。有一天我可以轻轻地把自己的心埋在这无际的流沙中。
风沙剥蚀一切,却剥蚀不了长河中的记忆。闭上眼,风沙平地卷起,每一粒沙呼啸这划过耳边。听,沙是有声音的,它诉讼的是它千古的见闻,我想这就是是啥哈拉的传说。
沙漠中的人注定要习惯孤独,始终陪伴的只有血红的落日,夜晚的风和星空。孤独,当人类进化成智人就一直享受这个福利,不再群居的我们依就享受这一个人的君主国。
“我们”,这个词多么的的奢侈,每每说到这一个词,我就觉得是我绑架了别人或者被绑架了我。心甘请愿被绑架,因为这是奢侈品。
沙即是荒凉即是冰冷。云的影子在海里是蓝SE,在沙漠里是黑SE。本该如此,这就是沙漠的颜SE,单调。风,永远的信使。我知道,没有风的世界,沙将死去,沉默的死去。风即是我的命我的世界。北风如刀,平静的沙地被割的伤痕累累。流血,就证明我还活着。
谁不想葱葱郁郁地生活,谁不喜欢天涯海角,谁不喜欢地老天荒。每一种生命都有自己的存在的方式,这就是沙的生活,他抛弃了永远的繁华,没有不甘心与甘心。生命的颜SE本来就是如此。
生命是残酷的,多少白骨埋没黄沙。不是沙的残酷,人生本来如此,古战场多少青丝白发,他们于其拖着支离破碎的身心,不如把自己交与黄沙,那些血水浸偷的地方将蓬勃生长沙漠玫瑰。
命运,在角落里喘息。悲欢离合对于我来说我却是承受不起,却不得不承受。渐行渐远的背影只是证明你我的邂逅,最后的最后所有的光辉埋没在沙漠夕阳的血红中。今生缘前世缘,是谁多请牵红线。
天山的雪总是来的早,雪,你丛何去来。你告诉我你丛遥远的地方来。你为何来到沙漠,“是风载我来的”我到现在不知道风玩什么游戏,只是他比夏天更加疯狂。风,你不明白。雪,美丽。雪,冷漠。我埋在雪里已经僵硬。不能活动的即没有生命。可惜辜负了一番好意,没有花花绿绿的生命,都是我还可以仰望漫天的星辰和明月。
沙漠没有生命,但是有一株彼岸花来的这里,我开始相信童话了。开在黄泉路上的花。黄泉路也是连接彼世的路,我知道是风带来的种子,风,我问你,你是彼岸的使者吗,你为何不再言语,我知道,你在想烟雨江南,苦海之地,只有一株曼陀罗,岁月流逝,那是一个温暖的季节,密密麻麻的曼陀罗告诉来者,生命可以在彼岸生长。
我的日志,若是可以我便把它沉入死海。死海枯竭时,相信会长出第一棵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