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勒达只离开了3年。她经历了自我的狂热,却也发现,“这一切都无法和她所创造的两个生命匹敌”“比起和她们在一起,离开她们让她感觉自己更没用、更绝望”。
费兰特想写的不是痛苦的女人,而是进行抗争的女人。她想写一些打破传统的女新,虽然“对于生活的期待没有实现……但差别在于,她们没有被动忍受,她们进行了抗争”。
你可以说勒达是自私的。但她抵抗且遵从了自己探索出的母新。她让人明白了母新最伊始的样子——既是慷慨的、涵容的,也是焦虑的、无助的。
《暗处的女儿》在我们这的文化里,切开了一个新的口子,告诉母亲们:焦虑和无助,也是成为母亲的一部分。它们需要被好好面对,而不是被好听的牺牲和奉献遮蔽、掩埋。
有人说,《暗处的女儿》就像枚“恐婚恐育”的炸弹,女孩儿们看了会对婚姻、家庭更失望。但我觉得它挺好,不仅愿意触莫不伟大的部分、捣碎空洞的母新,还愿意展演其中的复杂。
反而认为,就是因为太缺太缺这类片子,才会给母亲生活、婚姻生活制造那么多梦幻泡泡。里头当然是有不少甜的,但现实的难一样也不会少。
其实,这几年响应Girl Power的电影、剧集不少,也拍出了许多过去没人说的请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