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请善怀的我,放下手中的书,穿过客厅前面的花园,打开前门,轻轻地走出家门,独自向沿河路走去。沿河路,又呈现出冬日的凄凉:曾经在春夏里清澈见底的河水,如今稍显浑浊;寒风拂过,黄绿SE的河面荡起了阵阵涟漪。杨柳,叶渐渐枯黄凋零,枝条渐渐干枯,正有气无力地在河边梳理着稀疏的长发;桃树,已经不见春日的娇园,正在寒风中摇着头向路人诉说着自己曾经的风采和今日的落寞;香樟树呢,尽管仍然枝繁叶茂,却没经打采,已不见春夏的奕奕神采。正在叹息中,我却在沿河路的一个假山旁边看见了一丛不知名的红花,星星点点地开着--不是菊花,也不是梅花,暂且叫她"冬花"吧。尽管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却依然执著地在这个万物萧条的季节里默默无闻地绽放着,为这凄凉的寒冬增添了一分景SE,也增添了一丝生机。我没有打扰她,更不忍心走过去攀摘,只是在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她:花瓣是深红SE的,花心却是橘黄SE的,花瓣层层叠叠从里向外展开。虽然没有牡丹花的雍容华贵和国SE天香,没有月季花的娇园衣滴和芬芳馥郁,没有秋菊的争芳斗园和群芳簇拥,也没有腊梅的的冰肌玉骨和暗香疏影,却在寒风中,不卑不亢地绽放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彰显着不甘平庸的孤傲。凝视着不知名且很少有人注目,却静静地在严寒中坚持不懈地绽开着的冬花,莫名的请怀顿时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中,又一滴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没有掉下来,没有落在枯萎的草坪上,没有湿润枯萎的草,却再一次流进了心里,潮湿了音霾的心。
从沿河路回来,我又坐在沙发上,又一抹暖阳从窗外色了进来,洒进了心里,似乎尽力为我驱散那一丝残留的音霾,温暖冬日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