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请有思。”
春掷人离去,夏悄然而至。时光是蚕丝,在茧中孕育,刹那尽放,然后,离开。蚕丝,吐出,即为失去。时光,经历,即为消失。
刹那芳华,最是人间留不住。一点一点,就好像有人拈住了时光这条线的一头,另一头,或许有光。可谁知道那是什么呢?是天堂圣光还是炼狱烈火,抑或只是有人调皮的放了一把火?谁知道呢?这世事,虚晃无妄。
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有些人可以看到生命的尽头。这样的生活,平淡无奇。“我清楚的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多好,便像三月3可以尽放在明朝的微风里,人可以让自己充实于下一步的计划。多好。
鱼悠悠游去,杨花点点飘散湖面,偶尔几只飞鸟划过,惊动了满湖寂静,扰乱了一池春水。鱼俶尔远逝,沙扬起沉没。眼角余光间,瞥见湖底一方瓷器静卧。倏忽间,乱了始终。
远处,青山如黛;近岸,棋盘M失。一局棋下了千年,一座山堆砌万方。近景远景悠悠,花开十里,莺啼呼春,瓷器淡雅。
总会有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便好像,那些历史,只是一部书,却衍生了许多番外,才有了后来的故事。这些世事,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仅此而已。一面镜或许可以找出因缘,一局棋却困住了千载光音。那些史书里的人呵,或许从为离去。水面清澈如镜,谁知道它的镀银面又有怎样一番天地?那些尘沙,是大江淘去的千古风流人物,在另一个地方,上演又一番金戈铁马的传奇。谁知道呢?
纵然光音须臾,时光千载,沧海桑田,也总有人可以在时光里留下故事,或喜或悲。锦绣辞藻堆砌成华裳,浓墨渲染成妆容。那些故事里的人啊,总是这样鲜活的。时光匆匆,却道一声“无请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