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小草很不甘心地变黄了,光光的梧桐树丫无奈伸向天空,仅留下一片叶子,在寒风中像受伤的岁月。宽阔的山谷,没有往昔的热辣味,但不时有一树红的不正综的红枫,在这极无感染力的晚秋中,诞生在这时候颇像艺术中的请节。
许是为了对季节的敬畏吧,曾经浪漫的河流也变得静静的了。但总是有不合拍的小鸟在水上尖叫着飞过,立时引得花尾巴一群落一群起在麻柳树上乱叫。还是一直很恬静的河中的白鹤不为所动,一只只不成群,孤独单脚立在冰冷的水中。专注河中游动的小鱼,间或急急走出几步,那细长的嘴离水面很近。那一直站立在水中的细腿,图片不知道是否很冷,我但想,一定是习惯了罢。凡习惯了就是一种自然的抗衡,在别人眼中的异样,在对于它们来讲,许是一种坦然。一如人们的关系,真能嘲风咏月的有几人,但大多把有限的日子放在笑看他人风起风停来,什么时候能静静地,孤独的站在镜前瞧瞧,那镜中风霜漫过脸庞的自己,是依然熟悉的自己吗?。
小鸟又在叫嚷着滑过河面,落在对岸矮树丛中,像是害怕什么在呼唤。于是另几只小鸟飞向它落脚树上共同讨论,刚才飞翔而过的南飞雁。花喜鹊一直不甘寂寞,从来不知道收敛自己多年的思路,也不反省家族的失败。一而再的围绕在农家的院前院后的树枝上,常常没心没肺地嘻笑,好像已考察好今天午餐有着落一样的开心。它们没有候鸟的辛苦,自然也没有候鸟的眼界和对世事的敏锐了。以为能有吃的就是一种阔绰,这种画地为牢的做派多少人类也在追捧。
外麻内红的胖鸟到哪儿去了?那脆声声的娇小的花鸟到哪儿过冬天了啊?一直在河边观浪看波的青鸟呢,难道也到了南方?但我知道,农家山墙上一定还潜伏着大量的与农家人分享粮食的麻雀。这些小子们胆儿一直就小,一惊一咋的,但它们最清楚,如今的它们不再是五害之一了。所以与人们为伍为伴,在房檐下住不收钱的宿舍,并恬不知耻变成了冬季和人们抢食的最大杀手。现在收成很好了,人们倒是乐意为这些体形很小的鸟儿分一杯羹的。可惜小子们不会感恩的,只知道索取。山林并不大,但鸟儿种类不少哈。
雪,依然没有在意这里,所以没有一点降雪的前兆,冷清清的水也就没有结冰的意向。风像一只偷懒的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着呼噜,树上的叶子受不了这点惊吓般在簌簌地掉。
斑鸠和锦机该在叶中寻找它们的美味了,我想啊,还是别打搅它们了吧。让它们的秘密在山林中悄悄隐藏。
的鸟儿,一样的M恋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