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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来学一本不一样的历史书,这本书大家可能没听说过, 叫“大汗之国”。这本书的作者叫“史景迁”,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误认为他是中国人,但实际上他是一个美国人。
史景迁对中国历史有非常多的研究,而且还写了一系列的作品。这本大汗之国真正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一本历史书,只能说是一本外国人眼中的中国历史文集,因为它会集了大概有七百多年时间当中,所有在古代来过中国的外国人对于中国的各种了解。所以这就能给我们捋出一个脉络,就是中国在外国人的眼中究竟是怎样演变过来的,所以读起来会非常有意思。
为什么要给这本书起名叫大汗之国呢?不应该叫盛唐或者大宋吗?实际上欧洲人第一次接触中国最重要的一本书,就是广泛流传的环宇记,也就是马可波罗游记。在马可波罗游记里边记载到,他来到中国以后就在忽必烈下边打工。所以在欧洲人的第一概念当中就认为中国是可汗同志的,所以他就给这本书起名叫大汗之国。
史景迁在书中讲到,一个国家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能够吸引到全世界的注意,并且能够持续不断的保持一种吸引力。中国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中国自古以来就特别神秘,所以一直被西方人重视,西方人也一直在远眺着中国。
首先这本书的开篇就是从马可波罗游记开始讲起的,马可波罗这本书是他1298年的时候在监狱里边口述出来的。就是马可波罗因为跟别人产生了一些债务纠纷,所以就被抓到监狱去了。在监狱里边他跟一个人讲,他说我去过中国,然后就开始跟别人讲他在中国的种种见闻。
讲他帮助过忽必烈打仗,还攻破过襄阳等等讲了特别多的故事。然后那个人就很用心的给他全部都记了下来,最后就变成了我们所讲的马可波罗游记。但是事实上这本书是存在疑问的,第一个疑问就是,有没有这本书都不一定,为什么呢?就是这个书有八十多个手写的手稿,但是最初的第一个手稿却一直都没找到。
第二个疑问就是,在马可波罗游记里边记载着他攻破过湖北的襄阳。在中国历史上记载着襄阳被攻破是在1273年,而根据马可波罗的叙述来看,他到中国的时间是在1275年到1292年。 所以他在 1274 年以前是不可能到过中国的,因为那段时间他在国外待着。所以他是怎么去帮助忽必烈攻破襄阳的,这个是一个问题。
第三个疑问就是,根据马可波罗自己的叙述来看,在他的整个人生当中他不认识任何中国人。因为书中就没有任何一段他和中国人交往的记录,大家去看马可波罗游记就会很容易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可以断定,他几乎不认识任何中国人。
第四个疑问就是,在整本游记里边都没有出现过茶叶、没有出现过书法。就是中国古人都写MAO笔字,所以在古代来过中国的外国人一定都会记载中国的书法。
然后这里边也没有出现过女人缠足,因为所有古代的西方人来到中国以后,看到女人的脚这么小都会觉得很奇怪,所以他们一定会把这些奇怪的事请写下来。但是在马可波罗的游记里这些都没有,像长城这样的中国历史古迹更是没有出现过。
但是我们看那些古代到过中国的西方人,他们都会去关注这些事,所以就有很多人认为马可波罗的这个传记既荒谬又详实。详实指的就是他对细节写的特别到位,比如说他讲述中国古人烧煤的细节。古人就特别喜欢烧煤球,所以到了冬天满城都飘着煤烟。然后他对北京的青楼也做了深入的描写,就是在古代北京有特别多的青楼。
他对这些细节的描写就特别的清晰,但是其他西方人关注的点他却一点都没描述,所以作者就怀疑马可波罗的游记几乎就是自己编出来的一个故事。虽然马可波罗并不是第一个来到中国的西方人,但是他的游记却是第一个让西方人了解中国历史的信息来源。
然后比他更早来到中国的是一个叫:鲁布鲁奇的人,鲁布鲁奇是一个圣方济修会的一个修士。他当年是奉路易九世的派遣来到中国的,他来中国想干嘛呢?是想联合当时的蒙哥可汗。蒙哥可汗是比忽必烈更早的一个可汗,在成吉思汗的今日世界里边就有详细的记载。
鲁布鲁奇联系这个蒙哥可汗想干嘛呢?其实就是想跟蒙哥可汗合作一起对付伊斯兰 jiao以及基督jiao。那么在鲁布鲁奇的记载中他对中国是一个什么印象呢?鲁布鲁奇在记载中讲到说;中国人的手实在是太巧了,不论是藤草还是竹子,只要到了他们手上,都能变成各种各样的工具。
第二个就是,他们的鼻音特别重。这个就不得不让我们怀疑,就是像内蒙或者是陕北那边的那些人,他们的发音是不是更接近于古中国人的发音,因为那一带的人鼻音明显要比其它地方重很多。
第三个就是,草要。它认为中国的草要非常神奇,有各种各样的草要能够对症各种各样的病痛。但是他那时候就提出来说,中国人治病从来不讲究采集尿样或者血样。这个在西方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但是中国的医生从来不考虑这个。是什么样的病,就给你配什么样的要。
第四个就是,中国人讲究子承父业。孩子生下来要干什么早就定好了,因为他们的父亲在干什么,他们就会跟着干什么,这也是他对中国的一个大体的印象。
在那之后欧洲和中国的交流就断掉了,为什么呢?因为欧洲发生了黑死病,加上中国也发生了战争。明朝在推翻元朝,于是中国和欧洲的交流基本上就断掉了。
一直到16世纪初,然后葡萄牙人才开始来到中国,并且再次 建立了中欧联系。在公元前1553年的时候,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葡萄牙军官叫 “佩雷拉”。他写了一段记录,他写的这段记录特别有意思,为什么呢?因为佩雷拉在中国的时候,他们和一些中国当地的官员吵过架,最后还打起来了。
后来皇帝很震怒,就把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抓起来处死了,还把一些剩下的人全都关到了监狱里边。尽管这样,那个佩雷拉还是非常感谢当时的中国皇帝,为什么呢?其实当时他也可能会被杀掉的,但是不知道什么细节的原因,他们就没有被杀而是被关到了监狱里边。
所以佩雷拉对中国司法体系的看法是特别赞扬的,就是他认为中国的司法体系是一个特别完备的体系,为什么?因为每一个证人在出庭做证的时候,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指正的。现场会有很多人,所以每个人都能够听到他在说什么,在这种巨大的压力状态下人是很难说谎的。
还有一个就是因为中国的人都特别敬畏自己的皇帝,百姓是不敢跟皇帝说谎的,所以他几乎可以保证每个中国人在法庭上说的话都是真话。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他认为中国人都很诚实。
这里边有一些很有意思的细节,他说中国所有城市都有人收集粪便,不论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都有人收。他认为这很奇妙,竟然会有人干这种事。
大家知道为什么要收集粪便吗?如果大家看过香水那部电影大家应该就知道了。巴黎当时的脏乱程度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到处都是粪水横流。
而且巴黎那些人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每个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衣服又一层又一层的。后来他们臭到他们自己都受不了了,所以他们就发明了香水。
最初香水的作用就是为了掩盖巴黎人身上的臭味而诞生的,这就是巴黎香水为什么流行的原因。但是当他从欧洲来到中国以后,发现中国所有的粪便都有人收集,无论是人的粪便还是动物拉的粪便都有人收。他觉得很惊讶,这是其中一个细节。
然后他还发现中国人吃饭用的餐具跟欧洲人的不一样,大家都知道欧洲人吃饭的时候是用刀叉的。他发现中国吃饭用的餐具既然是筷子,所以说明咱们在16世纪以前就开始用筷子吃饭了。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咱们国家那时候的人口也比欧洲各国都要多。欧洲当时都是几百万人口的国家,但是当时中国的人口已经达到了几千万。以上这些都是佩雷拉当时对中国的描述,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那时候咱们国家是什么样的。
接下来到了1582年,这时候来了一个非常有名的人,这个人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他的名字叫“利玛窦”。 利玛窦是从意大利过来的传教士,他来到中国后就再也没离开过,他最后是在北京去世的。
他认为中国的皇帝看起来很厉害,因为古代的皇帝都深受万人敬仰。但实际上真正拥有权力的并不是皇帝本身,而是那个复杂的文官系统。这一点跟很多史学家的研究结果是一样的,就是那个复杂的文官系统,使得皇帝有很多事根本做不了。皇帝想干一件事,但是等传达到底下的时候早就变味了,所以实际上是这个复杂的文官系统绑架了皇帝。
利玛窦还发现中国人饮酒很节制,他们可以喝酒,但会很节制,很少出现像欧洲那样在街上烂醉如泥的状况。
利玛窦所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发明了上帝这个词,西方人是用GOD来称呼上帝的,而利玛窦就把GOD这个词翻译为上帝。后来他发现中国也有上帝,但是中国人讲的上帝跟西方口中所讲的上帝不是一个意思。
那应该怎么办呢?然后他就又补充发明了一个词,叫“天主”。就是我们现在所讲的天主Jiao和上帝这些词,其实都是利玛窦把它们翻译成中文的。
他还认为中国的科学是一个优势,就是在他眼中看来,中国是存在很多科学基础的,而且中国很有科学的素养和科学能力,这些都是利玛窦对中国的了解。
到了1659年的时候,从西班牙过来了一个传教士,他的名字叫:“闵明我”。 他来到中国以后对中国显得无比崇拜,他在文中是这样描述的,他说这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地方,是宇宙的中心点。在所有阳光得以照色,万物得以存活之处,那是最荣耀的帝国。就是他对中国是非常崇拜的,他觉得中国是一个很棒的地方。
在他的传记里边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文段,他说中国人的复制能力特别吓人。无论从欧洲进口的任何一样东西,中国人只要稍微学上几天就能够造出一模一样的,然后再把它卖回欧洲。他说中国人的这种复制能力简直是天生的,他们可以完美地复制任何一样东西。所以他很担心中国的贸易将来会统治全球,这是闵明我在1659年的时候所做的记录。
到了明朝末期的时候,基本上来访的外国人就非常的少了,一直到清朝建立以后才允许欧洲人继续来中国访问。但是清朝人有一个习惯,就是你要觐见皇帝就得磕头,三拜九叩,要磕的时间非常长,而且还要说大量自贬的话。
就是来觐见的时候,你要这样说;小明来自远方的国度,我们一无所知,我们根本不知道大清的盛况。所以今天胆战心惊,匍匐前来,希望皇帝能够给我们一些恩赐。就是前来觐见的人必须得说这样的话,这个对于当时那些已经强大起来的欧洲人来讲觉得实在是太别扭了。
这时候慢慢的就迎来了一个转折点,因为这时候马戈尔尼使团到访了中国。可以说正是因为马戈尔尼的到访,中国大清的厄运就开始降临了。为什么呢?因为马戈尔尼是带着西方科技结晶来到访中国的。
他当时代表着英国来到中国看望乾隆,并且给乾隆带来了特别多的礼物。而且这些礼物基本上都是跟科学有关的,比如说偷镜、时钟、天文望远镜等等各种科技产品,并且还送了乾隆一辆马车。当时这些东西基本代表了西方最先进的科技成果,然后就把这些东西全都拿来送给了乾隆。
乾隆看了一眼,淡淡的说;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马戈尔尼听完以后特别失望,觉得乾隆堂堂一个皇帝,怎么对这些高新科技产品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乾隆接见他们是完全用怜悯的态度来对待的。乾隆说;我们泱泱大国根本不需要跟你们做什么生意,跟你们做生意主要是同请你们,怕你们没饭吃,所以跟你们做点生意。
我们国家面积有那么大,我们自己做生意就足够了,然后就把他们教训了一番,以后这种东西你们不要再给我们送过来了。马戈尔尼听完乾隆的这番话后特别生气,乾隆把他教训完以后就直接把他赶走了。所以这次见乾隆的过程是非常不愉快的,而且乾隆也特别瞧不起他们。
也正是因为乾隆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所以导致清朝开始衰败。我们在看电视的时候都听说过康乾盛世,对吧?这个康乾盛世当中最重要的盛世是雍正所做的贡献。因为康熙上台后基本上就把国库折腾得差不多了,当然康熙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的,因为他上位以后平定了疆土,但是他也因此把国库给消耗的差不多了。
等到了雍正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留下什么积蓄给他。雍正上来一看,再这样下去肯定就完蛋了。所以立即就做了火耗归公、摊丁入亩这些重大的改革。因为日夜草劳,经常把自己累到吐血,年仅58岁就去世了。雍正一辈子都在为充盈国库艰辛打拼,所以成就了乾隆这个富贵皇帝。
乾隆当时有钱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说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富有的皇帝。乾隆一生共下过六次江南,这种事如果放到现代来说,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对于古代来说就是极其奢华的一件事,皇帝出行一次就大概需要花费350万两白银。
乾隆下江南的次数是破了记录的,他不光要下江南,他还要回沈阳,还要去常德的避暑山庄,他一天到晚都在瞎折腾。有一次因为皇后的身体不好,所以他就带着皇后去外地散心,结果走到济南的时候皇后就去世了。
自从皇后去世以后乾隆从此就再也没有进过济南城,为什么呢?因为他很伤心。这时候怎么办呢?这时候乾隆做出了一个特别疯狂的举动,他先是要求部下把皇后的棺椁沿着大运河给运回来。回到北京之后他竟然不允许把皇后的棺椁从船上搬下来,而是要求把这艘船拉到城里。
当时所有人都被他这个举动给吓傻了,都在讨论说这个根本没法搬啊?弄不弄得上岸先不说,就算弄上来了,这城里还有城墙,这怎么拉过去?然后乾隆下了一个命令,必须得想办法弄进来,不然就杀头。然后大家没办法就只好想办法拉,等大家把船拉到北京城门底下的时候就进不去了,因为前面有城墙挡着。
这时候怎么办呢?城墙总不能拆掉是吧?所以就用竹子从城墙底下搭了一道坡,一直从城楼上边搭过去。然后再用人力将那艘大船从城楼上面拉过去,然后再拉进故宫,大家觉得这个举动吓不吓人?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样做会对国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也正因为他以总是自我为中心,所以他对马格尔尼带来的科技成果根本不屑一顾,因为他觉得自己最了不起。所以这就直接导致英国人认为,要想跟中国做生意,唯一的办法是先让他懂得尊重我们。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尊重?唯有打一仗。只有打一仗才能让他们懂得尊重我们,然后英国就为此向清朝发动了战争,当然这次马戈尔尼使团访问也造成了巨大的国际影响。
再往后访问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因为对外界的交流也越来越多了。到了1719年的时候有一个叫;“笛福” 的人,各位听说过丹尼尔笛福吗?大家小时候如果读过鲁滨逊漂流记的应该都知道,这就是他写的。
当然这个鲁滨逊漂流记是有第二部的,大家知道第二部是什么吗?第二部小说的整个的背景就发生在中国,这就是后来西方人眼中的中国。他虽然没有来过中国,但他用小说的方式描写了中国,不要忘记了小说的传播力度有时候会比报告更渗偷。
这小说之所以不被他人知晓,主要是因为它并没有流入到中国。这本书为什么在中国没有流传呢?是因为整本书里边对中国都充满着敌视,甚至用了很多粗俗低劣的语言来辱骂中国人。
因为笛福当时非常出名,在欧洲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才导致欧洲人对中国有着刻板的印象。至于他在文中是如何描写的,在这咱们就不深入去讨论了,大家如果想了解更多细节,可以自己去查查相关内容。
接下来我们来了解启蒙时代的一些大文豪和哲学家是怎么看待中国的,比如说:笛卡尔就认为,要想了解中国的关键就是中文,只要掌握了中文这个关键点,我们就能够了解中国。
为什么呢?因为中文实在是太难了,中文文字的含义要比任何语言都丰富且复杂。比如说好不得意,还有好得意,我们都知道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但是对于外国人来说这就很难理解了,你就是让老外挤破头他也理解不了这事。所以他认为只要能够把中文的核心掌握了,那么你就能了解中国,这就是笛卡尔对中国的看法。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人叫”莱布尼兹”,莱布尼兹认为了解中国的关键是易经。因为易经是二进制,而中国人的思维就是由易经这个二进制所决定的。
而且中国人在科学方面一定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之处,因此想要了解中国,就得从易经入手,这是莱布尼兹对中国的看法。
接下来是“伏尔泰”。伏尔泰也研究中国,伏尔泰不仅研究中国,他还写剧。伏尔泰写了一本非常有名的剧,叫赵氏孤儿。他把赵氏孤儿写完以后,很自信的说,我这个剧比中国人写的好。伏尔泰认为自己写的赵氏孤儿比中国人写的赵氏孤儿还棒,因为他把它写成了一个剧。
马克吐温也写过中国,但是马克吐温之前写中国的时候用的都是讽刺的语言。因为他写中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讽刺和挖苦中国,所以在他的文章里边随便都能看到大量贬低的敏感词汇。直到1870年美国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有几十个华工被无辜的打死。自从那以后马克吐温的文笔都在替中国人申冤,他都在讲中国人的好话,然后去讽刺其他人。
接下来是”布莱希特”。这个人大家应该会比较熟悉,他是一位戏剧大师。布莱希特曾经以沈阳为背景制作了一部革命剧,这部革命剧里边主要就是讲一群从莫斯科回来的革命者在沈阳发起革命动的一个剧请。
这部剧在欧洲还公演了很长一段时间,结果导致很多日本人对这件事不满意。因为这部剧里边把日本人描写得比较丑陋,所以日本人就借机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当然这个史景迁写的这些内容并不是非常的确切,他只是根据这个推测觉得九一八事变可能就是因为这部戏剧导致的。
史景迁在文中讲到,他说所有的故事最重要的地方在于耳朵,而不是在于嘴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故事的事实经过是什么样子的,其实更多的取决于听的人想听到些什么,对吧?西方人之所以会对中国留下这么多偏见,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西方人选择了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他们想象当中的中国是一个什么样子,他们就会收集到更多跟想象相似的信息。
就像今天我解读这本大汗之国,我也是有选择新地在讲这里边的内容,我所选择的内容也就是我的耳朵想听的故事。所以如果大家有兴趣了解古代的中国在外国人眼中到底是怎样的,或者想知道古代的中国人跟外国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那不妨把这本书翻来来看一看。
最后史景迁讲到,他说中国这么一个伟大的国家,根本无需为迎合西方人的价值观而改变。中国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你不用管西方人是怎么看你的。我们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它记录下来,让大家能够知道这个变迁的历史。
但是中国不需要改变,中国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就好了,这就是石景谦对中国的建议。但是对于我们而言,故步自封并不是好事,我们还是需要不断的进步,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能获得别人足够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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