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洗手间,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我的头发,以前扎马尾的地方现在十分扎手,老班完全是贴着发根下的剪,连留运动头的机会都没给我留,我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再次回到椅子上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副认命的表情,眼泪还是糊了一脸,不过已经有了那种英勇就义的心情,就睁大了眼睛盯着看接下来的操作过程。那男人已经放下了剪刀,换了个通电的东西在手上嗡嗡作响,另一只手拿着梳子,让我低头。我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但没来由地觉得紧张,刚低下头去,就觉得梳子架上了我的脖子,那发出嗡嗡声的家伙也跟着来了。短短的头发又掉到围布上,一簇一簇的,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