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一说,理发师哥哥便不再多说什么了,毕竟给人剪发是他的职业。于是他拿来了小梳子,把我的头按下,嗡嗡声再次响起……
待这电推子架着梳子将脑后的齐耳短发一层层地推短后,我感觉脑后的齐耳短发一层层迅速地被推下,有的落在颈子上,有的则从两侧滑落到了身前的围布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层层短发落得这般快速,一两分钟后,脖颈上似乎落满了寸寸短发,看着眼前的围布上也添了不少还算是略有长度的短发。
估计是脑后的齐耳都推短了,低着头的余光看到理发师哥哥放下了梳子,直接用电推子像刚才一样抵着脖子。还好只是贴着头皮推到了耳垂一线的位置,再往上便不觉得电推子离头皮很近了,那震动的感觉也小了些,只是这电推子工作起来的“吱吱”声不绝于耳,让后脑都沉浸在这轻微震动所带来麻麻痒痒的小舒服中……这小舒服似乎是冲淡了刚才的紧张和害怕,我低着头闭上眼睛乖乖地任由理发师哥哥拿着推子修剪,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坡坡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