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到一处游玩,我都会收藏一二款各异的梳,质地大都是牛角之类,敢情是听信用之能通经活脉,健康长寿吧。塑料制的梳自是不取的,仅一次于游玩白帝城时买了一大一小两把用当地特有木材制成的木梳。现在看来,那些梳子,是静止的,是空灵的,是没有灵魂,是单纯为打理这头发丝而存在,用则取来,不需则弃之一角。唯有这把精致的孔雀木梳,她是灵动的,是感性的,是善解人意的。每日,我会将她摆于面前的桌上,不时望上一眼,或随手拿来梳理一下发丝,那时那景,心静如水,仿佛回到古代,从中窥见到梦中花仙一样的女子,飘然而至,一头飘逸的烦恼丝里盛满万千柔情蜜情。我不敢枉自断言,怎样的女子,哪般的爱情,从其手握的梳子可见一斑,可手中的这把梳子,却生生地照见了我前生今世渴望的影子,她精致,优雅,高贵,却又亲切,平和,温婉,透着一身的温柔,那是心里的与我对望的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