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侃侃而谈，叙述过程中不时微微一笑。
——就为了看看自己脑袋的形状？
我极力不让自己的语调中有什么质疑的意思。自己感觉并没有成功。但是真真好像并没有听出什么。
——这是最大的原因。当时就想着长这么大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脑袋到底长什么样，真的是个缺憾。当然也还有别的原因，想要剃光头的话，觉得在校园里还是会方便一些，大学生接受事物少些成见。出去之后，特别是工作后环境不一定允许。自己也可能会失去这样做的勇气。
——没想到制造点轰动，以此带动什么或说明什么？
我的问题有点尖锐，但这是记者的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