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高二,又是一年冬天,头发留长了,刚开始蛮顺眼,搞笑的是,我一向很珍惜自己的东西,不管是废纸还是旧衣服,头发一流留长了,我就打死不剪,后面就愈发浓密,到最后就变成一头乱草,最最后,是一个鸡窝,很好,夏天又到了,经过几天38度高温的桑拿spa之后,一口气跑到楼下,又剪了,楼下大叔很给力,这回真的是个男的了,那个短啊,我那时恨不得天天戴帽子上学啊,头发短到不会形容了,从后面看,前面看。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一个大油桶上面顶一个篮球了,场景异常诡异,我也很变态的照了几张大头贴,每一天睡觉之前,诅咒楼下那个剪头发的胖叔叔,每一次看到他,我都以咒怨的眼神看着他,具体可以参照贞子从楼梯爬下来的那一段,当然,这贞子是充气加大版,看上去没有恐怖感,只有很喜感。
之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小长笑短,大学,开始留头发了,这个得感谢东北这个大夏天不出汗的良好美德,姐姐我不然过脖子都留不到,之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过程比较平安。除了中途一个9月份电了一个波浪,成了一个大妈头,之后就是9月底拉直了,从此之后我异常讨厌时尚那家,大哥,坑爹啊!!!!
每一次剪头发,都像是剪自己肉一样,虽然头发是死细胞啦,好不容易留长的,说说剪就剪啊,之后就出现了去年夏天我那个皮颇为惊悚的头,后面一条,耳朵旁边两条,想在想起来,异常诡异,我真有点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