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时,在峨嵋山。和我的长辫子。
在我的一篇文章中,有一段这样的评论和回复:
走走:姐姐,你说的地方,我一处都没走过,看哪里都好。还有,你好喜欢带帽子哦。
点虫虫:走走,带帽子这个问题别人也问过,我说,因为我是光头。哈哈,你相信吗?
生活中,这样的对话也在进行:
新台长走马上任,我的领导去汇报工作,工作谈毕,新台长说,有个题外话,小黄总带着帽子,是不是头发有什么问题?
领导听了,大笑;我听了,大笑;同事听了,大笑。
看来,得说说我的头发了。
小学时,我的长辫子就初显端倪了,妈妈在上面扎花弄朵,爸爸笨拙的手也帮我梳过歪歪扭扭、不成样的辫子,倘若他们都出差,邻居两个大姐姐就揽下了活路。
读中学时,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是“吾家有辫初长成”,看看我的学妹们是怎样回忆的:
小金瓜:小时候,我经常会有一些学习上的楷模,很多人都记不清了,当你成为我楷模的时候,我们确实不曾谋面,后来总算遇上就记住了。很奇怪有的记忆会如此深刻,你的长辫子定格在通往中医学院的路上,甚至还记得你的父母的模样。这些让我始终不能把那个小朋友和博客上,照片上的你等同一人,但我知道真的是你,呵呵。
那时,在放学的路上,总有人从后面跑上来,问我:你的辫子是真的吗?然后,用手摸一摸,无限羡慕。
每天早上,我家的阳台上,总有这么一幅图画:我在背书,我妈在给我梳头,一头长发在她的巧手里变幻着花样,更多的时候,她将它简简单单梳成一根长辫,朴素地垂在脑后。
这条长辫子是我的一个生命符号,一直伴随着我的成长。
进大学时,长辫子也跟着我入学了。师兄师姐们来接新生时,说,啊,我们系里来了个大辫子。那会,寝室里有个叫静的女孩,是个东北人,心灵手巧。静对我的一头长发相当善待,每隔两三天,静都会帮我梳一个新发型,所以大学四年,我基本保持了“天下大乱,头式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