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上前年的夏天我们这里特别热。我和杨平每天会在单位打一会乒乓球,每次打完球,汗把头发都湿透了,如果不每天洗,头发就是馊的,要是每天洗,第二天梳头的时候就特别麻烦。为了不迟到,我俩经常是到了办公室才梳头。有一天刚打完球,老师打电话说我儿子在学校不舒服,我和杨平顶着烈日赶到学校把孩子送到医院,楼上楼下的跑着挂号、划价、拿药…….,汗水哗哗的出,把卷卷的头发粘在脖子上、脸上,象是披着一床被子,真是让人忍无可忍。等孩子好了,我和杨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剪头发。
我们到了常去的那家理发店,说要剪头发,师傅问我们剪什么样子,我俩一口同声说越短越好。其实我俩是对超短发没有概念。随着师傅的剪刀,头越来越轻,象是摘了一顶帽子一样,心里也感到透气了。我看到我卷卷的头发纷纷落下,一点也不像那次我妈给我剪辫子时的感觉。那次我感到随着我妈的剪刀,我的心都抽紧,她一剪子下去,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次却感到轻松和放松。这时小工递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专心的看着书,师傅用电推子在我的脑后推来推去我也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