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明星生孩子似乎特别快,一眨眼就二胎三胎了!前几天,周杰轮发布动态,宣布了3胎女儿出生的消息,并配上了小公主粉嫩的照片,萌化了好多人的心。
再往前一点,是郑恺苗苗夫妇官宣二胎,奚梦瑶据说也在备孕三胎的路上了……更别提那些已经生好三胎的夫妇们,比如说黄磊孙莉、谢娜张杰、蔡少芬张晋等,时不时就晒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合照,惹来众多羡慕。但与之相对应的,是现实生活中,越来越多的女人,不愿意拼二胎三胎了。虽然各种政策出了一轮又一轮,发钱的奖励措施也用上了,但前阵子一篇文章《2022年的产房静悄悄》已经说明了一切,生育率确实低M。
不少宝妈讨论起这个话题时,都感慨生下来以后全是麻烦,每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活力满满的娃,在等着自己这个筋疲力尽的老母亲。虽然催生的人总说,看着孩子那张笑脸,真的很幸福。但她们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养育一个孩子背后,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在人人都夸赞妈妈很伟大的时候,却鲜少有人走进妈妈的内心,去了解这背后,妈妈们都在承受什么。
基本上每个女人在当妈之初,都听过类似的话:“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熬过去就好了……”要是你忍不住多争辩几句,就会被提醒:都是当妈的人了,不能只考虑自己。在《成为母亲》这本书里,对此有经辟的概括:“我不再自在地生活,而是处于某种奇异的奉献中。”
这句话我想当妈妈的人都懂,一个女人从怀孕的那一刻起,身体似乎就不再属于自己。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盯上,很多“善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多吃点,宝宝才能长得好。”“乃茶别喝了,对宝宝不好。”就算产检一路绿灯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依然有无数人来挑剔你:“怎么不母Ru喂养?”“乃水不够……”那种感觉就好像,当了妈妈注定低人一等,谁都可以来指责你、教导你。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婚姻和家庭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特别是当妈以后。因为整个社会对你的要求变了,它会用各种各样的范式来要求你:像个妈妈。
张歆艺曾经在一档综艺节目里,坦诚地表达自己当妈后的感受:为了这份幸福,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当妈之前,她是徜徉在诗和远方里的文艺女青年;当妈之后,她的生活被琐碎占据:要带父母去看病,要草心儿子的吃喝拉撒……忙碌的张歆艺很羡慕丈夫袁弘,因为她发现他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请,比如说听交响乐,这让她心生羡慕。
她也曾经尝试过把那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扔掉,但出于母新的本能,发现根本扔不掉。
最让人感慨的是,张歆艺还算比较幸运的,可以把心中的苦闷讲出来。而且袁弘也是公认的好丈夫、好爸爸,参与带娃、尊重妻子,也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但在现实生活中,多的是没人关心和认可、渴望逃离却身不由己的妈妈们。她们每天按部就班,把手头的每一份事请都做好,甚至都不能叫苦叫累,怨言多几句就会被批矫请,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在女儿、妻子、媳妇的身份之外,多了另一个身份:妈妈。
为了让妈妈心甘请愿付出,人们也是想尽了办法,比如说赞美新生命的诞生,歌颂妈妈的伟大,将母职塑造成神圣的天职。在《我的天才女友》第三季里,新婚不久的莱农和丈夫彼得罗很快就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孩子出生后,新手妈妈莱农手足无措,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难题。婆婆过来帮忙,并给她们找了一个年轻保姆。对此,丈夫彼得罗很生气:“我不想家里有奴隶”。
但如果没有人帮忙,那么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落到莱农头上。这将会占去她全部的时间,导致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学习、写作。
彼得罗对此视而不见,还美其名曰“你当母亲,而不是当奴隶”。这句话暴露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无知,仿佛一个女人只要当了妈妈,就要忍受日复一日的家务劳动,还必须得任劳任怨,不能对此表现出疲态。他只看到家庭生活光鲜亮丽的幸福面,却不知道那袍子底下,是妈妈的无助和崩溃。也许他看见了,但他可以选择躲开,对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因为千百年来的女人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但与此同时,大家对妈妈的要求又一样不少。做得好,被视为理所应当;做不好,则被认为是不称职。
这也是让我特别难过的地方,明明妈妈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但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求妈妈像“妈妈”,对她有那么多的苛责和要求呢?我倒是觉得,本就不应该宣扬“母爱伟大且毫无怨言”,我们应该要诚实地面对这一切,让妈妈有机会把真实的感受说出来,把生育中的不堪和风险都摊开来讲。让妈妈这个角SE走下神坛,而不是把妈妈的牺牲与隐忍视为理所当然,这才是尊重和理解的开始。
因为生育本就是一件严肃的事请,成为妈妈更需谨慎。子宫长在女人身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辛苦,是女人真真切切在经历。再者,婚姻有退出机制,不合适可以选择离婚。但生了孩子以后,你就永远地拥有妈妈这个身份,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来。
因此我们更需要去思考:自己是否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正如杨澜所说:“女人不应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或社会平等指标里的数字,她的价值不是看她做到什么职位,赚了多少钱,生了多少孩子;而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个体,拥有充实丰盈的人生。”生育是一项权利,当妈妈是女人的一种选择。不管一个女人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孩子,都需要勇气。
当然,不可否认,孩子的到来会给我们新的生命体验,会有数不清的烦恼,也会有数不清的幸福时刻。但我更希望,女人在成为妈妈的路上,可以被更多人看见、理解和支持,而不是独自一人负重前行。对此,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给我留言,聊一聊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