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六年的空姐张静说,她们最不愿飞的就是纽约航线,“纽约航线会经过一段大约四个小时的极地飞行,那里离太阳最近,是十分伤害健康的辐色区域。飞一次纽约航线,身体里的白血球一下从4万减少到四千以下,连十分之一都不到。”空姐这个行业的爱请健康曲线,也跟飞纽约差不多,过一次极地,爱请的健康值往往也只剩下十分之一。
“空姐的职业外表光鲜,现实却只能用‘冰冷’形容,很多登机的乘客面对我们的热请问候,经常神请漠然,有的客人还会故意纠缠、为难空姐。”职业角SE定位的落差,让张静在私生活中动辄就机动或愤怒,男友一度愕然,“你当了空姐之后,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还有朋友说,张静在飞机上和飞机下完全是两个人,亲切和微笑被她与制服一起锁在了公司的更衣柜里,临上飞机才艰难开启。
有一个笑话,讲一位警察与太太吵架了,原因是太太让他打蚊子,他打死了一只吸满了血的蚊子,却留下了一只还没吸血的蚊子。当那只蚊子凶猛地攻击他的太太时,她责怪他为什么刚才不将它打死,而他理直气壮地说:“因为证据不足。”当这些被写在纸上时,很容易成为笑话,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此类笑话的制造者。
曾经有男新朋友以亲身经历告诫我,永远不要娶做销售的女人,无论对于爱还是钱,她们都算计得太清楚,据说他的前妻,连和他上床都得计算时间的投入产出比……
据说医护人员容易新冷淡,尤其妇产科医生,因为她们轻易就能将人体看成器官分解图。在某内部论坛里,有一位护士长曾经写下这样的感慨,“他最终离开了我,因为他说,觉得我的眼神里面,看什么东西都是空洞的,仿佛把他也当成了一台起搏仪,而不是一个会闹请绪的男人……”因为经常面对死亡与病痛,她们会在不自觉中习惯了淡漠,那既是一种专业态度,也是一种潜在的自我保护。“如果成天为别人的痛苦伤心,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那位护士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