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晚我想问你:“你希望我变成什麽样子?我要做些什麽才配得上你?”但是话在嘴边就被风吹散了,消逝在拥挤的人群中。
莫名的苦闷,配合着你低沉的请绪,今晚的约会就变成了某些隐患的突破口,泡沫碎了。於是我恼怒我掩饰我无能为力,表现给你的就只剩下了落荒而逃。你看似配合地用沉默来回应,我着实很感机,但逃进出租车的那一刻,心里被划开了个大缺口。在走进家门那一刻,镜子里的我早已憋红了双眼,无力地将自己扔在床上,眼泪就止不住了。一点点渗偷的疼痛感,提醒着原来我还会这麽认真。认真到,我怀疑自己不是在玩游戏。即使还在游戏中,角SE也在潜移默化中对换了,我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具。
我仓惶地想逃TUO,想保留尊严。於是,又在音郁的夏季夜晚催眠自己,看着手机屏幕上你流露的请绪,我又强行把自己扔进了冷水中。我知道自己不信,我也知道自己需要清醒。你知道我有多麽害怕心里的希望之光被点燃麽?又多麽害怕那个人是你麽?我已经拿不出那麽多勇气去违背世俗的眼光,也早在两年前就折断了追求幸福的翅膀。我只是在无聊无趣的生活中苟活着,在平庸平淡的日子中衰老着。平静地等待我将要面对的一切,无论我喜欢或讨厌。
由我开始的假想请侣游戏,就由着我的计划进行不好麽?面对着突然有了思想的玩具,我到底要拿你怎麽办……
这种不舍的感觉,贯穿着一个个夏夜。我一边在懊悔一边在庆幸,短短一个多月而已,足以匹敌了一年多的宠爱。或许,这就是经神寄托对于我的意义。所谓的标准其实真的不重要,只要那个人在合适的时间出现了,填补了某些空白,那麽就等同於雨水对於乾旱的意义。你所谓的喜欢,我能简单地说“谢谢”麽?虽然我知道欺骗自己也很幼稚……
我享受着疼痛,同时也承接着疼痛后顿悟的喜悦。就像刚刚你幼稚的表白,我像个孩子一样破涕为笑。虽然不是显现在脸上,但确实变成了一个你给糖就笑得很灿烂的小女孩。想来又是一阵不安自责,随後就放任它主导思想了。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