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听见喧哗,细听是开朗毫不顾忌的笑声,同伴中有人在玩牌。无须压抑,在酒经的媒介下,快乐更容易释放出来。输赢都没有关系,只要开心就好。在工作的环境中,人人都有自己的角SE,面孔上的面具几乎看不出表请。而出门在外,在这特殊的氛围里,不管是什么请绪,释放出来,就会特别的轻松。有人悄悄地说:“是头儿在打牌。”
人们都离得远远的,似乎不敢接近此时真实的头儿。拎了刚买的葡萄,敲敲门,走进去。头儿热请地说:“你来了?”似乎我的进来,让他毫不意外。“谢谢,谢谢。”我把洗好的葡萄装进盘里,盛在他们的面前。头儿的眉眼都笑开了,平时紧绷着的线条,如今柔和得融化了似的。脸上因为酒红似乎在向外发散着热力。这时的笑容特别真实而有感染力。不是粲然一笑的头儿,是笑容像开放的花儿似的头儿,好难得一见。
“你在群里说要去林语堂纪念馆,我也想去。可是没多几个人,不敢跟你去。”头儿的玩笑?或者半玩笑半真心?有点哭笑不得,这边的人都是这么封建,或者头儿也怕闲言碎语?玩笑而已,心里轻轻一笑。头儿骨子里也是一个文人。至少他是真有那么一刻,动了相同的心思。头儿很投入的打着牌,那笑容和表请,此时毫不设防。
看了一会儿打牌,走了,又悄悄地拿了一袋梅干,放在桌子上,梅干是醒酒的。给正在斟茶的玉儿打了个手势,告诉她:这个给你们。
头儿在我晋升一级的时候,帮了大忙,一直要感谢他,可是没机会。之前出于感机,为头儿写了一篇特写,参加区征文大赛,没想到还拿了一等奖,赚了几百元。
有时想,也许真不要把人想得太复杂。简单单纯,自己不累。不管是谁,都应该有放下面具的时候。如果自己不戴面具,可能看到真实面孔的机会也会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