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任务重,这超出计划的样本顿时让大家紧张起来。凌晨时分,完成检测任务后,我和牛娜走出实验室瘫坐在昏暗的走廊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身着防护服的我们不敢相偎相依,只能轻轻地握着手,想起迟迟未能举办的婚礼,心里满是愧疚,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
生物钟颠倒、夜行昼伏成了我们工作的新常态。哪怕是半夜的电话铃响起,我们也能在最短时间内赶到,做好个人防护后一头扎进实验室,争分夺秒地完成检测。
3月中旬,我从负压实验室出来后,突然发现右耳竟然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一会就好了。可这样的状况在随后的一周内却不时发生。我趁着倒班的间隙去医院做检查,结果被诊断为“突发新耳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