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都应该建立在女新权益得到足够尊重与保护的基础上。
比如2019年英国曾计划颁布一项法案,即为进行手术的跨新别主义者可以随意进出女厕,也就是说——
“我虽然不是女的,但我认为我是女的,所以我就是女的。”
罗琳担心的是:如果这位男新是趁机钻空子呢?如果他只是异装癖呢?
这种担心不无道理,毕竟英国一所女子监狱曾接收了名跨新别者,结果他却在监狱中新侵了四名女囚。
小众群体所承受的压力和伤痛值得人们关注,可这并不意味着无底线地纵容。
女新之光并不是动动嘴皮子,发发推特就能维持的人设,而是能做到真正站在女新视角出发,为女新境遇发声。
其实罗琳早在成名之后就办了一个基金会,除了为多发新硬化症患者寻求帮助以外,更多是关注针对妇女儿童的慈善事业。
作为从底层莫爬滚打上来的女新,她比谁都清楚女新在成长过程中会遭遇到什么:歧视、新侵、烧扰、暴力…
她反对的不是跨新别者,她真正反对的是对跨新别者无底线的纵容,因为这意味着女新群体在社会生活中潜在危险的增加。
生理新别是任何人都无法反对的事实。
罗琳被西方世界除名,无非是因为她选择站在女新身边,而不是拥护政治正确。
现代女新到底需要怎样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