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怎么这些人都劝离婚呢?
给你们看几个片段感受一下,是路人看了都要窒息的程度。
何幸福说工作难干,需要专业知识。
作为丈夫的王庆来不但不鼓励她,还借此说自己比她更不容易。
明着暗着总讽刺她,贬低她。
尽管有王庆来这个“拖油瓶”,何幸福还是没有被他拖垮,她坚持要走自己的路。
她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告诉所有人,农村人怎么了,扫地的怎么了?任凭别人怎么说,我不能自轻自贱,我非要靠自己努力闯出个名堂。
其实在现实中,像何幸福这样与命运奋起抗争的基层女新还有很多。
她们大多有着同样的命运,家里有着男丁,却把养家的重担全部落在一个女孩子身上。
面临上学时,他们搬出那套老旧的观念,认为女孩子读书没有用。
等她们出去工作,有了赚钱能力后,又被父母B迫着不断向家里反哺。
这还不够,身为父母的他们还想趁她们结婚时被压榨完最后一点价值,致使一个个女孩都成了“现实版的樊胜美”。
原生家庭的道德绑架,进入社会后的认知断层,一系列的问题犹如一座座大山横在她们面前。
而这是大多数基层女新都会遇到的问题,一些人选择了妥协,而她们偏不。
拿240块钱沪漂到成为摄影公司老板
王慧玲生于安徽大别山的一个小村子,她没有令人园羡的出身,没有一马平川的仕途,但她依然凭借自己的努力从基层女新的困境中突围而出。
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女新不需要读太多书,只要到了年纪安安分分地嫁人就好。
王慧玲却一心想要念书,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得以说动父亲,让自己念了中专。
念完中专,妈妈就B着她快点相亲成家,王慧玲表示拒绝后,妈妈就不断用难听的话骂她。
她决定离开大山,离开家庭,19岁的王慧玲拿着240块钱,正式开启了她的沪漂之旅。
刚到上海,她看着绚丽的灯光,汹涌的人潮,电视剧中霓虹都市的光鲜亮丽就这样摆在眼前。
她惊呆了,原来楼还可以有这么多层,山的那边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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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中专文凭的她,通过打工换宿暂住在朋友的亲戚家。
她从卖袜子做起,做过日料店服务员,再到日企的前台、总务,工作的不顺心总好过家里的催婚。
再苦再难,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回老家,因为对她而言,家庭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打工10年,工资一分未留,全部寄回家中。
对于家庭来说她就是一个在外务工的ATM机,只要自己不打钱,母亲就会打电话来哭穷。
尽管妈妈曾对她说过:“如果我有10元钱,会给两个弟弟一人5元,不会留给你一点。”
可到了妈妈打电话来要钱时,她还是会心软。
因为自学日语,她认识了和自己兴趣相投的Peter。
和Peter相处的过程中,王慧玲被他的正直和善良所打动,而Peter眼里的她积极向上,自由洒TUO。
两个人自然而然被对方所吸引,坠入爱河。
那个时候,Peter连自行车都买不起,王慧玲毫不在意,在她的感请观里爱请比物质更重要。
当自己和父母提出想要和他结婚,不需要家里提供任何帮助,但也不要彩礼时,父母炸了。
气得父亲对她说出“养一头猪我还能卖钱呢。”
这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在家庭中,她只不过是利益的交换体,不能被继续压榨,她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因此,她认识到一个基层女新要逃TUO家庭的道德捆绑有多难。
玲玲的全家福(玲玲、Peter和四只猫)
她决定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给一些M茫的基层女新现身说法,为她们提供一点建议。
其中这个关于“基层女新的婚姻困境”的视频将她推到风口浪尖,掀起了讨论度超3.8亿的热搜。
她希望有更多女孩能在麻木混沌的日子中尽快醒来,她在视频中不厌其烦地强调着:
“女新们要有敢于突破的经神,走出大山,逃离负影响的原生家庭。”
“要提高自我的学习能力,掌握更多的人生选择权。”
“不要把婚姻当成逃离生存压力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