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就此放过,重新又让张姨趴在自己腿上,撸起后面的头发,拿起剃刀就干刮起后脑勺刚推剪推过的地方,那地方的头皮干刮是有点疼的,她就是想让张姨体会这种感觉,剃刀的嗤嗤声演奏着她的邪恶,近乎虚脱了的张姨已感觉不到什么火辣辣的,很快那后脑勺就变的白里透红,她用手摸着刮着,直到摸着没有扎手感觉才放下剃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niao臊味,她解开绑手的绳子,放下椅背让张姨躺着,张姨头侧垂着,闭着眼睛,张开双腿依稀可见残留的夜提,她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露出征服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