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林殊终于停下了,洛洛脸上身上都有微微的汗了,看来刚刚实在是太紧张了,手却还紧紧抓住林殊的手不放呢。林殊看着怀里的她,像只小兔子一样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脖子都被围布上的黑色圈圈给勒红了,齐耳的短发,白嫩的头皮上空无一物,他忍不住去用手指抚摸,洛洛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红着脸抬头看了看他,眼睛睁得溜圆,没有反抗。这就乖了,他心想,和平时判若两人啊,他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一面,被紧紧围着认他抚摸,闷不做声,小小一团缩在他身边,羞怯极了,再坏的脾气跟他就刚不起来。
见她不做声,他干脆把她后脑勺的头发翻开来摸了,她的头闷得更紧了,想必是更羞了,可是也没处躲。
洛洛此刻又羞又期待,不想他停下来,那片头皮好像是处女地一样,他一遍遍的抚摸好像是开发了她从未有过的神经末梢,那种感觉从头皮直入脑内,她从来没有过,各类男生也见多了,可是谁敢在她老虎头上拔毛,只有林殊敢了,不仅是一根,半个脑袋都给他剃了,自己倒好像是被驯服了一般,乖乖地任由他抚摸了。